太大,扯动了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岳柠歌连正眼都没有看向连翘,她和连翘本来就不对盘,就算曾经在无忧城外合作过一次,但她知道连翘不过是听命于秦无忧来监视她,所以她从来不将连翘当成自己人。
岳柠歌从袖中取出一块白色的方帕,轻轻地擦拭着燕舞脸上被扯开的伤口,嗔怪道:“你和那些不知所谓的人计较个什么劲儿呀,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嘴。”
连翘听得出来岳柠歌这话摆明是说给她听的,她也知道自己心直口快地说错了话,脸色都涨得通红。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价值,燕舞,你的价值就在于和璞玉一样,不掺杂质。”
岳柠歌的话更让连翘的脸红了。
连翘想要辩解些什么,忽地门外传来躁动。
岳柠歌问:“我让你带的话,带到了吗?”
“嗯?”连翘尚未回过神来。
“酉时。”
“带到了又怎么样,人家也不会理你的。”
连翘心里已经下了定论,她很不解,为什么岳柠歌就是要盯着坤佑院,还将主子逼得这样紧,真是为主子不值得!
岳柠歌却好似听不到她说什么一样,脑袋往外面瞧了瞧:“酉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