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前可有十几号司务先生被学生给打跑、气走。
他当初来的时候,还有学生暗地里面开了赌局,说他挨不过三个月。
现在想想,自己倒是窝囊。
“保姆。”
“嗯?”
面对岳柠歌说出的这个新奇的词儿,司务先生有些疑惑。
岳柠歌道:“在我家乡,为别人服务的,又不是奴仆的,我们称之为保姆。”
“保姆?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岳柠歌问:“听你方才的话,好像不大喜欢当学生们的保姆,可为何又在坤佑院当值呢?”
“钱呀,”司务先生倒是个耿直boy,毫不介意地说道:“坤佑院给的价钱很可观,足够我养活一家老小了。我家中兄弟姐妹众多,可……说来惭愧,六个姊妹,除了我四肢健全以外,其他的都……唉……”
“都怎么?”
“都靠我养着。”司务先生并不想多加提及,赶紧转移了话题,“你刚刚说的巨婴是什么?”
“咯咯,就是那种年纪都到了一定程度,却什么都不会的,不说洗衣做饭,就是连自己吃什么都不知道的。”岳柠歌笑道,“就是你说的那种,我很好奇,那个人是谁?”
司务先生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