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即墨认怂地缩了缩脖子:“那你总的给我说个原因呗,不然我怎么去办?”
“你会有法子的,只是这个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岳柠歌苦笑,“小舅舅,你信我,如果不将魏越泽的部下全都撤换下来,大齐的边境,稳不了。”
“你这说的,我只是一个郡王,又不是齐王,我哪儿有这样大的本事?”
“你去找义母,她有法子。”
“如果她问我原因呢?”
“你尽可能地自己想法子。”岳柠歌是抵死都不能够告诉姜即墨关于魏越泽的一切。
如果将此事告知了姜即墨,那还得了。
只怕整个魏阀都要被扣上欺君罔上的罪名,倒是就不是魏越泽一个人的事了,整个魏阀都要被满门抄斩。
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大元帅因为对前朝的忠心耿耿,而被齐王斩杀。
这个局,得一步步地拆开!
姜即墨知道岳柠歌是什么性子,他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要知道,随随便便地让魏越泽的部下撤出来,会引起军心动荡的。”
“那是你的事。”
“那如果我不撤呢?”
“那你就等着看大齐的边境溃不成军,一步步的被人攻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