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回忆可以靠银针压制住,可那颗心,却无法抵御最本能的情愫,除非让它停止跳动。
抱着岳柠歌,魏越泽就好像抱着全世界一样,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疼了。
岳柠歌仰起头来:“魏越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提到这个的时候,魏越泽显得有些尴尬,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他想要她的性命。
“不是那个!”岳柠歌知道魏越泽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她不愿意有一点点的不快出现在他们之间,成为他们的隔阂,“不是在荡城王宫,是在齐国郊外的驿站。”
“在驿站?”
“是。”岳柠歌道,“我只告诉你这个,其他的,你想得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罢,都是命。”
说着岳柠歌又从靴子里面抽出匕首来,然后塞到魏越泽的手里:“喏,这就是当晚,我偷的你的匕首,后来我又偷了你的炼血珠。”
魏越泽拧起眉来:“你是小偷吗?”
岳柠歌气呼呼地虎着脸,眉眼稍微长开了一些看起来少了稚嫩,多了清丽:“我哪里是小偷了,我只是保全自己,怎么不说你那两次对我做了些什么,采花贼。”
“嗯?”一顶巨大的帽子扣下来的时候,魏越泽都还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