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伺候她的,结果她吃残羹冷炙的时候,这个张妈又在哪儿?
现在好了,有人去打小报告了,这个人就凭空冒出来了。
岳柠歌翻了个身,门外的敲门声却还是不停歇:“姑娘,姑娘不应门,我可就进来了。”
这门,也没个门栓。
岳柠歌郁闷地坐起来,定定地看着张妈推门进来。
张妈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岳柠歌坐在床上,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不由得毛骨悚然,她的心忍不住颤了颤:“姑娘?”
“怎么了?”
直到岳柠歌开了口,发出音节来,张妈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张妈道:“没事,劳烦姑娘起身,随我去见胡管事。”
岳柠歌并不多问,反而从容地掀开被子起身,她本就是和衣而睡,理了理衣裳之后便随着张妈走出去。
来到胡管事的房间,果不其然,胡姑娘已经在哪儿杵着了。
那模样,更是蛮横。
“是她!就是她!”胡姑娘叫嚣着,“叔叔,就是她!”
岳柠歌挑眉,差点没有在内心唱起一首歌来——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胡姑娘将手里的杯子重重搁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