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人在门外,不敢进来罢了。”
“你不怕?”
“这个问题你问过了。”岳柠歌笑了笑,“我也解释过了。”
男人道:“是了,只有认识我的人才会怕我。”
岳柠歌道:“我还没有认识你,他们都叫你主子,那我该叫你什么?我觉得你不应该是我主子。”
“我排行老五,你可以叫我……”
“五爷?”岳柠歌挑眉。
“嗯。”
岳柠歌喝完了茶,又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看来,那个人也不敢进来,你可真让人害怕。”
五爷道:“可能我脾气不够好。”
岳柠歌笑了笑:“其实我也脾气不够好。”
“这个我知道。”
“嗯?”
“看你将那些人给丢下府河的时候,就知道你这姑娘脾气很不好。”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要将那些人丢下河去吗?”
五爷悠哉哉地看着岳柠歌,又见她干净的脸上露出暖暖的笑意,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口问道:“为何?”
岳柠歌又为自己添了一杯茶,好似要说长篇大论一样,可最后只有几个字:“因为他们贱。”
“怎么个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