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裴子清看上去就有点不清醒，摇摇晃晃，中途撞到人，别人叫他也没反应。
但裴子清的状态，可不像是失足落水。
更像是……自己跳下去的。
而裴子清出事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灵琼。
裴家人看见监控，跑来拦住灵琼。
灵琼一脸人畜无害的无辜，“他非要跟我讲话，我就和他说了两句，后面我就不知道了呀。”
灵琼和裴子清讲话的时候，一直在监控里，确实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或不对劲的地方。
两人看上去还聊挺开心。
裴子清离开后，去哪里喝的酒，又遇见什么人，那就没有监控拍到了。
裴家人没问到有用信息，虽有怀疑，可人家小姑娘确实没做什么。
等裴家人一走，灵琼就冲沈寒灯眨了眨眼，笑得像只小狐狸。
“你干的？”
“谁让他欺负你。”灵琼轻哼一声，“你可是爸爸罩的，谁也不能欺负你。”
崽崽只能自己欺负！
沈寒灯：“……”
爸爸？
你给谁当爸爸？
“你怎么做到的？”监控他也看了，没有任何问题。
灵琼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