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灵琼也不敢做什么。
灵琼那点重量,对东池宴来说根本没什么感觉, 就当抱个抱枕。
他对灵琼也没什么感觉,就是一个生病需要照顾的小姑娘。
他本不想管她,但是看见小公主孤零零躺着, 身边没有一个人,他心底生出不多的怜悯心。
她这个年纪,亲人在身边, 想必也会彻夜相陪。
“歌慎知去西北了。”
灵琼冷不丁的蹦出这么一句。
东池宴:“镇安侯爵以前对国王还算忠心。”
如果不是忠心,国王也不能给他西北的自治权。
“只是?”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如当年那么忠心吗?”东池宴沉默下,还是说出来:“国王已经不在了。”
镇安侯爵只是忠心的是国王,而不是这个国家。
所以公主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东池宴观察小公主的反应。
灵琼察觉到东池宴的视线,反应过来他刚才的停顿,是担心提到国王过世,让她伤心。
灵琼在东池宴看不见的地方掐自己大腿,眸底当即蒙上一层水雾。
她似乎不想让东池宴看见,侧过脸,埋进他颈窝里。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