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练刀的伤患驻防,一瞬间全丢下了自己干的事儿,跑回了大帐篷里面,躺在了各自的折叠床上。
乔绫香放下了手里的信,也跑进了大帐篷里,一看,大多数驻防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在了折叠床上直哼哼。
就是那种,眼看着就进入弥留之际,刚好又回光返照了的状态。
有几个驻防在研究怎么把挂在床头的盐水针头,给重新插回自己的手背血管里。
听得外面叶亦铭已经来了,有伤患驻防喊道:
“别整了,拿胶布一贴,就这样吧,别把乔医生暴露了。”
想重新往自己的血管里插针头的驻防,急忙把针头往手背上一别,贴上白色的胶布,身子一倒,躺下来哼哼,
“哎呀~~嗯呀~~疼啊~~哎呀~~~”
这景象,让乔绫香错误的以为,自己是请了一群群演吧?
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是不正常的,从初级驻防,到沐文斌和梵酉,大家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说。
没有人拿出这个事情来讨论过,究竟乔绫香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没问过,保护乔医生,已经变成了一个不能说出口,不能拿出来公开讨论的共识。
谁跟共识做对,谁就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