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摁了下去。
是什么呢?该如何表达呢?表达完了之后,又该如何相处呢?门内的乔绫香,和门外的岑以,都不知道。
他们长大了,曾经彼此坦诚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蒙上了一层窗户纸,捅破吧,还待斟酌斟酌,斟酌着,便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时机。
不捅破吧,想起彼此的时候,心儿乱跳,总觉得不把话说个清楚明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时时刻刻的惦记着。
便是在这种即将捅破了窗户纸的时刻。
山岛县一处密闭的地下室里,应急灯微弱的亮着,零落的几个公子哥儿坐在这只有一点微弱光线的地下室里。
侥幸还活着的王双,突然一脸崩溃的大哭了起来,几个人转过头,全都是一脸麻木的看着他。
王双哭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驻防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么?”
瘫软着身体,坐在不远处的成雨顺,嘴角流着血,努力咽下口里的血腥气,在王双的哭喊声中,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成雨顺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力气说话,他需要时间来疗养自己的重伤,然后想办法把这几个幸存下来的皇亲国戚给带出山岛县去。
却是又听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