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世界,周边再无一人。
大眼瞪小眼几秒后,孟清水身子往后缩了缩,又缩了缩,恨不得整个人越过座位缩到后面去,只一刹那,她那好看的脸蛋渲染了一层细密陀红,垂着眼皮没敢跟他对视。
就在这时,公交车司机对着一横行过马路的阿嫂破口大骂:“你急着去投胎啊!你要找死别害我啊!....”
被骂了,有理无理先放一边,那抱着孩子的阿嫂不甘示弱,就那样停在公交车前跟司机对骂:“你眼瞎了啊,开车不长眼睛啊!马路这么宽,你偏偏往我这里开,你这是谋财害命!...”
对于司机和路人互喷的情况,卢安从小到大见多了,或者车上的人同样司空见惯了,都麻木了,都不以为然,饶有兴致地坐在那看着两人谁更厉害,没一个去劝。
当然了,大家都明白地紧:在两人没骂醒之前,谁去劝都白搭,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除非来了警察说要罚钱。
只有罚钱,只有涉及命根子钱,才是打败一切不服的魔法。
见他一直在打量自己,被看得心里发慌的孟清水主动打破僵局:“你修自行车挣钱吗?”
卢安摇头:“摆摊能挣什么钱,就混口饭吃。”
孟清水问:“那你还请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