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可悲。还没等他开口向含鸭辞行,席面一侧有魂行者大声附合,“几位师兄说的是,我神耀天派以剑闻名于世,何吝于人前显剑乎?我闻内剑含鸦师弟剑术通神,金丹下无敌,今日恰逢其会,屠又倒是想请教一二。”
屠又魂行者故意夸大其辞,取的是捧杀的策略,而且这种吹捧下,保不齐在场圣剑中就还有不服挑战者,到时人多势众,却看他怎生收场?“屠哼也愿请教含鸦师弟高术!”“师弟惊才绝艳,大家不妨验证一番,传出去,也是一番佳话?”屠服也站了出来。在场宾客中,绝大部分只听说过内剑含鸦之名,却未见其实,现下一听大名鼎鼎的含鸦魂行者竟也在席,俱引颈观瞧,更有好事的人大声鼓噪。欧阳和丰哪里还不明白?管事房中挑头的几位是否有意,他还不确定;但一侧席上的屠服,屠哼,屠又话中的含意在场众人中,又谁不明白?站起身,也不睬屠服等人,而是向闫一河深深一楫,“师兄,今日一会,畅怀尽兴,它日有暇,你我再把酒言欢。”
闫一河却有些尴尬,屠服几人的话中之意人老成精的他如何听不出来?神耀内外之争渊远流长,他自己便是圣剑,又有几个管事从中裹乱,一时间也不知屁股坐在哪边,“师弟,你看……”欧阳和丰抬手止住他,“我懂,师兄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