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可说的。钱家堡,堡主书房内,两人分主次而坐。钱无义面色凝重,“我若变卖家产兽庄,携资而入,诚意不可谓不足,还做不得这个门主么?”对面的年轻人和他境界天差地别,还不到筑基,却毫无惧意,立场坚定,“大长老之职已然位高权重,门派现在现在还未成形,也没有门主,小友实际上便是行的门主之职,又何必耿耿于怀门主之位?再说携资,先不说小友资产几何,便是再多,能与常居宝地享受天地魔气相比?能与获得整个成体系道功魔法相论?这些东西凡人也许不能理解,但小友修炼百载,其中轻重,不需我这个晚辈来说吧?“钱无义无言以对,决心难下。在他面前,现在有个改变家族走向的机会,长久以来,钱无义都在为钱氏一族的未来而操心不已;他是汇元魂行者,但其中机缘巧合,旁人无法复制,而且功法粗鄙,又在凡尘打滚,基本毫无再上一步的可能。两个儿子,即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倾家族资源栽培,现在也不过一旋照一练气,这些年几乎是在原地踏步;至于族中那几个筑基魂行者,也不过是散修客卿,完全不能指望。他钱无义在,钱氏一族无忧;若有朝一日身死道消,钱氏兽庄恐怕顷刻便是被人吞食的结果;这一点,他心里异常清楚。
以他的修为,找个小门派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