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找到母亲,还要避开神阙族的追杀,单单这点就好难了。
    好在她的脸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连宫少廷都认不出她来。
    何况是别人。
    夏唯至又说:“白书,感觉你是老天赐给我的吧,从天上下来突然拯救我,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就算没死,也是行尸走肉。”
    白书说:“不是,夏夏,我是上辈子欠你,这辈子来还债的。”
    夏唯至笑了起来,咯咯咯笑的很开心,“你为什么总要我感觉你做这些是理所应当,就不能教导我好好感恩你吗!”
    “因为我不需要你感恩。”
    他说的那么认真,她又忍不住要笑了,她的脸没那么疼了,笑起来都可以这样自如。
    “白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挺无趣的。”她绝对没有骂他,也不是嫌弃他。
    白书似乎真的在想有没有人说他无趣,“没有人说过,我一直只和席镶生活在一起,不怎么接触其他人。”
    白书说完,又有些疑惑地问:“我很无趣吗?”
    夏唯至意外,“你没有亲人朋友吗?怎么可能只和席镶一起!”
    “我没有。”白书说。
    夏唯至就不再问什么了,就算没有朋友,肯定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