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正襟危坐,像个打坐的和尚。
到特别表演时间时,舞池中间慢慢升起一个舞台,整个场子立马人声鼎沸,欢呼尖叫声一浪接一浪。
许忆梵喝了几杯,有点上头,胃里火烧火燎的,被这声音震得有些头疼,不舒服得紧,于是辞身就去上厕所。
走廊上的镜子反射出一直紧跟在自己身后的深灰色身影,许忆梵轻笑,突然转头,“我记得你家经理说要你好好表现来着,刚才像个和尚,现在对我穷追不舍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属于闷骚型?”
“你喝醉了,不安全。”澎湃面无表情,就像只是在履行一个职责。
许忆梵走过去,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澎湃的皮鞋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连澎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够安全吗?”许忆梵说着把手放在他的腰间,“抱我”。
许忆梵本身就生得很漂亮,这种时候,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仍旧云淡风轻。但澎湃闻言,只是垂下眼帘瞥了她一眼,没有其他动作,他不理她,就像她是个透明人。
从小到大,许忆梵只吃过沈诺文的闭门羹,不爽地皱起眉头,正准备坚持不懈的时候,背后蓦然想起一声尖叫。
“你们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