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都没有,没来由就想笑。
他俩,平白做了贼。
季晓也跟着靠在墙上跟着笑,想抬手擦汗,这才发现手还在他掌心。
她没动,也忘记了说话。
身边人也没动,也许是过了几秒,也许是这几秒拉长成了南柯一梦,久长到让人忘记了时间。
“哦。”梁予衡松开,“你,你心脏还好?”
“……我又不是真的心脏病。”一个问题将两个人重新拉回,脚下的青石板路光滑锃亮,季晓咳嗽了一声,将慌不择路的目光四下扫过,停在了小路尽头的拱门上,“差点忘了,这里是能去临溪公园的。”
“这里能去公园?”
“一个小公园,挺老了,因为有英雄在这长眠,所以后来有一半改成烈士陵园,至于另一半么,就改成了花鸟市场,喏,就从这儿进去。”
季晓也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今天突然来了个故地重游,可来都来了,自然要去看看。
其实本来今天找她,没什么具体目的,梁予衡丝毫不介意,少男少女很快从牵手的警觉中退出,一脚跨进了花鸟场。
说是花鸟市场,其实什么都有,外围一圈大爷们在遮天树荫下摇着折扇,间或一声“将!”,围观的乐乐呵呵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