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人噼里啪啦地敲字。
话痨这玩意儿吧,就算是锯了嘴,那也是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行了,人小姑娘就问你一句,你废话这么多。”
梁鹤宇不依了:“那怎么能是废话呢?保不准我这就是爱情丘比特呢!”
然而,爱情丘比特还没找着弓箭,自己已经被订上了靶。
“交警叔叔,我这就停了几分钟,别啊,罚单不兴这么开的么……”
“不是,叔叔!叔叔你冷静点啊!”
严明曜觉得有点头大,拉了拉人:“交罚款,赶紧的,别磨叽了。”
最后还是乖乖认了罚,发动车子的时候不忘教育身边的瞎子同志:“你啊,就不像我们这种苦过来的孩子,这一千二不是钱吗?说罚就罚了?好歹挣扎下不是?哎呦,可不是说这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么,你呀,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越说越不靠谱了,严明曜掏了墨镜出来戴上。
“跟你说话呢!”
“嗯,要不怎么说我们法治社会好公民懂事儿呢。”严明曜懒懒道,“不像某些不识大体还净给劳苦大众泼污水的刁民。”
各人有各人治。
梁鹤宇没想出来话回嘴,气得按了喇叭,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