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予衡看了一会,看雷厉风行的印总抱着胳膊躺在那里,终于接过秘书手里的药:“我来吧, 晚了。”
“没事,我老公来接我了。”罢了, 看见他摊平的手, 屈秘书还是将水杯和药递过来, “那我先走了。”
梁予衡站在沙发边, 印思琪抓了抓头发坐起来。
母子俩相对无言,一个醉着,一个冷静。
然后,在他说吃药了的时候,女人终于有了动作。
印思琪仰起脸,对他说:“梁予衡,年少的喜欢都是轻狂的,你看我跟你爸。我们明明不是一类人,可还是结婚了。我们被彼此吸引,以为一切鸿沟都可以跨越。”
“但是你看,我为了公司天天出去喝酒的时候,扶我回来的,从来不是他。我抱着路边的垃圾桶吐出胆汁的时候,我也找不到他。我推了所有的工作去找他的时候,他却只关心我的香水味会不会影响实验……”
“吃药。”梁予衡还不适应她这么多的话,不适应她拿一把钝刀一道一道地剖析自己。
印思琪却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呵呵地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不过我啊,我现在好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好像也不需要他回答,印思琪自己接着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