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
就是这一路,季晓都觉得自己的脚越发疼痛难忍起来。
比之前爬山回来疼得多。
检查的时候,连季晓自己都吓着了,脚从脚趾到脚背,肿得怕人,差点没脱下来鞋,疼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是梁予衡蹲下去替她一点点解了鞋带,然后又慢慢替她将脚架到了自己膝上给医生查看。
分明是久别重逢,分明该是要轻描淡写的一个招呼便各奔东西。
季晓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
“拍了片子我看看。”医生开了单子,“顺便再抽个血。”
“为什么要抽血?!”季晓有些慌张,“不就是崴了吗?”
医生见怪不怪地打眼镜后边瞧她:“小姑娘,你发病急,虽说之前有旧伤,但是不排除有痛风的可能。查个血看看。”
“痛风?”季晓一面疼得不能动弹,一面又不可思议,“这不是老人得的吗?”
“年轻人痛风的概率近年来显著增长,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医生看她一眼,而后抬头看向一边的男人,“先带你女朋友去看看吧,疼起来很厉害的,排除可能性才能更好对症下药。”
“好。”男人拿了单子缴费回来,没等季晓拒绝,直接将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