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死皮赖脸地要来做客人。
说是忙碌,其实也不过是洗了杯子接了热水,然后丢了个茶包进去。
等到那茶包鼓着气浮上来,她才缓下心情,重新走回茶几前。
“坐吧。”将杯子放下,季晓远远坐在他隔壁的沙发里,又多此一举地解释,“我这次好像是流感,你离我得远一点才好。”
梁予衡没在意她的潜台词,只问:“现在还难受吗?”
“还好。”
对面的声音敷衍得厉害,梁予衡不傻,抽手端了她的杯子起身去水池旁。
“怎么了?”
“病人就不要喝茶了。”梁予衡端回一杯温水,重新搁在茶几上,然后直接从她拎回的袋子里拣了泡腾片盒子打开。
因为要够她手边的袋子,男人理所应当地坐在了她一步之遥的旁边。
“噗——”
一头扎进水中的药片欢腾地冒着泡泡。
孜孜不倦地表达着欣喜与激动。
然后越缩越小,悠哒着荡了一个小圈,消失了。
“季晓。”男人的声音却是跟着突然出现,将她集中在这小小水杯中的注意力拉回,“你是不是以为,我喝醉了?”
确实。
她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