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雷恍然：“怪不得灵异现在没那么兴盛了。以前那可是华夏古典文学的半壁江山！原来是见鬼的人少了，装神弄鬼的越来越多了。”
“还有，你叫我相公，是几个意思？”
“妾身被公子炼化了，自然生死相随，托付终身。自然要叫相公……”眉妩和云雷相处这几日，自然已经摸清了云雷的脾气。知道，这个相公是可以调戏的。
接着道：“如果相公不要妾身了，妾身会伤心死的……”
云雷满头黑线自己炼化的这个鬼奴比传说中的鬼奴放肆多了，或者，每天打一遍屁股能消停一些？
再说，鬼真的还能再死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