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李杳杳活了两辈子,惜命的很,不会寻短见。
可是都被欺负到这份上了,她若是再不还击,也忒憋屈了。
离离这时上前,给李杳杳奉上茶点。
“姑娘,方才,我都听见了。”
“哦、”
“姑娘,虽说咱们这不是在左相府,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姑娘你的私宅,不能没有规矩,姑娘家家的,唱些那个算怎么回事?!”
“离离,小点声——”
但是离离这在气头上,声音非但没小,还提高了几度。
“姑娘还怕她听见啊?!姑娘方才就应该狠狠的罚她一顿,让她长记性,看以后谁还敢唱那曲子!!”
“算了吧,这种东西——你不管它,放任它,可能大家并没有那么好奇。可如果我越是禁止,大家越好奇我禁止的是什么,为什么禁止,就越来越想看。我等于是变相的把这水性杨花的名头往自己身上揽。”
离离沉默了。
“有句名说得好,推行一个东西最好的方式,就是禁止它。我不管他,那些人自己觉得没趣,就传不下去了。”
冷立林的目的不就是气她吗?
她偏不生气。
那就是她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