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蹲在他嘴边,以努力听清他的话语。
“这恩情,不值得我卖身为奴。”
“你还来劲了是吧?”那男子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出来,刚刚休息过后攒够的力气有了用武之地,狠狠的又朝着月知恩打了几鞭子。
“合着这好几天,你这说辞是一点没变啊!!!不答应就罢了,连句妥协的软和话都没有,你是软硬不吃啊!”
那人狠抽了月知恩一顿,见月知恩还是顽固不化,恨得带着鞭子关上门走了。
现在,这小屋,只剩下月知恩一个人。
他已经几日水米未粘牙了。
被鞭打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热抽痛。
他连想闭目陷入睡眠稍做休息都无法做到。
疼痛逼得他不得不一直清醒。
他知道,方才的那人嘴里说的,有一半是吓唬他。
他不会舍得把调教自己的这个任务回禀给那位大小姐,让她把这个任务分派给别人的。
毕竟,眼下,这任务是他的,若是被那大小姐知道他迟迟攻克不了自己,只会让大小姐觉得他无能
他不会死,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毕竟,那位大小姐要的,那大小姐要的,是他的臣服,是想他日后可以令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