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是说,这府里还有其他邪佞作祟?”
“是与不是,都要查了再说。”平安弯起眉眼,“二公子觉得呢?”
“大师说得是。”陶允之回过头,又叫来家仆,吩咐道:“莫打死了,留口气问话。”
没了掌事的婆子在侧候着,平安便干脆指使起了陶允之,先叫人将泥人收好,又喊其寻来朱砂墨宝,需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地伺候。
平安先围着陶夫人生产的院子转了一圈,定好了合适的方位,随后让陶允之递上朱砂黄纸,画好了符咒贴在跨院周围。
陶允之见她煞有其事的模样,不由出声询问:“大师此举是为何?”
平安取下咬在嘴里的毛笔,回头将人打量了一番,明知故问道:“二公子想知道?”
陶允之倒是好脾气,笑了笑,“大师若是不方便,也可不——”
“就是事先设好符阵,以免那邪物跑了。”故意般,不等他说话,她又尽数道出了口。
“原是如此。”陶允之抬眼瞧了眼平安贴在墙上的符纸,眸中似有深意,“这么说来,大师已经知道那邪物藏在何处了?”
平安挑眉,“不就在夫人的腹中?”
“腹中?”他诧异无比,“你是说夫人怀了个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