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北墨冷冷的瞥了龚父一眼。
他做事,从来不会做多余的解释。
“爸,妈,你们别担心。”龚修诚害怕傅北墨将实情讲出来:“我只是跟傅总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谈而已。”
“是这样吗?”龚母并不是很相信。
“当然了。”龚修诚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随后跟在张言身后离开龚家。
看着三人的背影,龚父和龚母满脸愁容。
“以我对傅总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会为了跟修诚谈项目而特地来龚家一趟。”
听见龚母的话,龚父附和的点了点头:“但修诚刚刚的意思,是不想让我们担心,就由着他去吧。”
“有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让傅总能手下留情。”
离开龚家后,龚修诚诚恳的向傅北墨道了声谢:“多谢傅总刚才没有揭穿我。”
傅北墨不予回答,张言对着龚修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龚少,上车吧。”
“好的。”龚修诚坐入车内,他心中有些忐忑。
“张助理这是要带我去哪?”龚修诚小心翼翼的出声询问。
张言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座的龚修诚,不予理会。
这让龚修诚更加慌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