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新闻,真是一搜一大堆。
陈新柔也是有话直说的性格,她笑问道:“你的孩子……是裘西沉先生的?”
这话说出来实在失礼,陈馆长夫妇也听说了施玥与裘西沉离婚的事,刚才才会称呼施玥小姐,这裘母还在旁边呢,她怎么能这样问。
“新柔!怎么说话呢?”
施玥笑笑并不在意:“是他的孩子。”
陈新柔眼中有奇怪的神色闪过,正想说话的时候,那边新郎和新娘已经准备出场了,司仪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他们站在台子周围,看着新娘在父亲的搀扶之下,缓缓向前走来。
三月的阳光灿烂,透过新娘头顶的白纱照在她的脸上,白得几乎透明,婚纱是特制的,看不到唐青有些明显的肚子了。
而裘朝站在不远处,视线从施玥的脸上掠过,看向虚空之处,神情有些呆滞。
谁都知道这是怎样的一场婚姻,所以没人去关注新郎和新娘的状态,都只希望这场婚礼能够顺利结束。
直到一对新人携手并肩,司仪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进程,说的词冠冕堂皇,任谁听了都觉得讽刺。
施玥脑子里思绪万千,但她一点都不同情裘朝,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咎由自取,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