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让沈皎月一怔。
从他们发生关系到现在，沈皎月心中也不清楚她究竟把张言当做什么。
朋友吗？也不算了。
“你希望我把你当什么，就是什么。”
这句话，又是让张言一阵心痛，这么渣的话，怎么会从沈皎月嘴巴里说出来？
可偏偏他却不舍得离开沈皎月。
“网上关于叶乔斐的舆论，为什么平息了？”沈皎月相信张言会知道原因。
果不其然，张言的确知道原因：“是傅总安排的。”
一听见是傅北墨的手笔，沈皎月的心一沉，伴随着的还有钝痛。
为什么傅北墨对叶乔斐这么好？
之前傅北墨身边只有她的时候，也不见他对她有如对叶乔斐那一半的好。
“那你解决了吗？”沈皎月藏有私心，她不希望这场网络风波能那么轻易过去。
“还没有。”张言如实回答。
原本今天晚上是可以解决的，但他临时被沈皎月叫来祯榆院，所以还没有完全解决完。
沈皎月眼底闪过一抹算计，她伸手攀上张言的身子：“张言，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声音娇软，眼神水淋淋的，让张言无法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