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帮他一次怎么了!
龚修诚他用力的按下了这个手指印,然后把东西给了张言,嘴里还不忘着重复一件事:“那你们可以放过龚家吗,傅总还没有回答我。”
傅北墨没有说话,他起身往窗户那边走了过去,双手插着口袋,背对着人,但声音的冷漠足以让人听出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你倒是还挺关心龚家,就是不知道龚家关不关心你死活,你做了这些事,我暂时答应你的,只不过剩下要怎么处理,还得看你表现。”
见人傅北墨离开地下室,龚修诚心中一阵着急,抓着张言的手不放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可以放我走了吗,傅总他不找我麻烦了?”
“放手,见到你这种人就是烦,傅总的意思是让你自己看着办,至于放不放你走,我不知道,问我也没用。”
张言猛地甩开了龚修诚的手,嫌弃般似的擦了擦自己被龚修诚碰过的地方:“龚少,自求多福。”
语毕,张言跟上傅北墨的脚步离开地下室,留下龚修诚一个人在地下室里。
龚修诚瘫在地上,宛如一摊死水,被辣椒水泼的疼席卷了他全身。
如果不是叶婉婉,他怎么会对叶乔斐动手?
就在这时,龚修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