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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从前没有这么任性,如果她这一个月里早一点想明白……也许,父皇也会更轻松一些。
“淮儿来啦,快来尝尝这司膳房刚端来的酥酪。”
秦淮这一次没有行礼,而是和以前一样,笑着做到父皇身边,端起酥酪傻笑。
酥酪是奶制品,色为纯白,有一股奶香和甜味,是秦淮从前最爱的点心之一。
可这一次,她用金勺子盛了一口放入嘴中,这味道却是无比的苦涩。
她看着父皇温和的目光,再也忍不住了,把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
“父皇对不起……这么多年,让你操心了。”
她含着泪,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来。
二十年啊,这二十年来就算不是嫡亲血脉,也有了更胜亲人的情感了。
实际上,秦膺早就把秦淮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他从继位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了百年前的那一场诅咒,知道了天榆注定不会有公主降生。
可是他也期望能有一个女儿,直到镜儿坦白了自己的想法,要维护皇家的颜面,要么把那个孩子掐死在襁褓里,要么就把他藏起来。
镜儿说这话的时候,泪眼婆娑,他也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