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那刀尖离她的脖颈不过分毫只差。
幸而有顾鹤亭徒手握住了那一把匕首,才给了珠儿逃命的机会。
下一刻顾鹤亭手腕一挪,就轻轻松松夺下了这匕首,那些歹人自然一块冲了上来,顾鹤亭一个侧身就躲过了不少刀剑的袭击。
他抬脚就把两个人一同踢翻在地,捡了身旁的半截竹竿勉强护住了珠儿。
接着巡城的侍卫赶来,立刻就驱散了那些持刀的人。
珠儿一个激灵就冲到了顾鹤亭身边,心疼的用帕子捂住他的伤口,看着鲜红的血浸透手帕,声音都不自觉的带上了哭腔。“王爷,你怎么能亲自为我挡刀呢?”
“情况危急,若是让你受伤,还不如自己扛下来得实在,不然到时候为你心疼,更是难熬。”他摸了摸珠儿的头小声安慰,语气轻巧的像个没事人一样。
那些蒙面人见情形不妙早已撤走了,顾鹤亭本想去追查,却发现那些人遗落了一块明晃晃的腰牌,腰牌上的形状是顾鹤亭再熟悉不过的图案了。
这是宫中禁军的令牌,宫中唯一能够调动禁军的人就是皇上,皇上年幼断不会有这种心机,如此就只有王太后会这么做了。
“皇嫂为何要如此害我?”顾鹤亭紧紧的握着这块腰牌,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