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声。
阮莺呼了口气,声音变得十分平淡,“我相信你以的脑子能判断出来新闻的真假,看看宋雪然对孩子的态度,我希望你能仔细想想我曾说过的她下药让我流产的可能性。”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秦仞把手机丢到办公桌上,“咚”的一声砸出很大的响。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烟,从跟宋雪然扯那个假证以来,他抽烟就比从前狠得多。
一个烟头落地,他又点燃了另一根。
窗户玻璃映出他沉默冰冷的面颊,眼窝深邃,目光深沉。他到底在想什么,对面那些死气沉沉的高楼大厦捉摸不透。
第二个烟头落地,他回到办公桌前,将手机拿起来拨出一个电话。
过了一个小时,郑元永被人带进了这间冰冷的办公室。
他看了眼叠腿坐在沙发上的秦仞,叫了一声“秦总”。
“坐。”秦仞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字,锐利的目光扫在他脸上,让人无所遁形。
郑元永头顶着无形的压力,缩着心脏默默坐下。
盯了他片刻,秦仞说:“说说林若若画的那幅画。”
谈起这个,郑元永心里涌上一股愧疚,原原本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