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本人?”陆时琛正在厨房里忙晚饭,听了聂安夏的叙述后产生疑问。
他印象中的秦叔,倒也没有这么听陆尚契的话。
“拜托,人家舒舒服服的坐在劳斯莱斯里,都不屑正眼看我。我能和他搭上话就不错了,我容易吗!”聂安夏理不直气也壮,满脸委屈的控诉着。
看她苦闷的趴在沙发上,嘟着丰润的小/唇,平时盛气凌人的眉眼也难过的垂着,简直就像一只受挫的小猫。
陆时琛本想再说教几句,现在却不忍心了。
“辛苦你了,吃饭吧。”他把最后一道咖喱牛肉饭装盘,端上饭桌。
聂安夏想赌气的假装没听见,但抵不过饭菜的美味,不情不愿的走到桌边坐下。
“尝尝。”陆时琛递过来一双筷子,语气柔和的安慰她。
“我刚才不是怪你,只是在确认情况。还以为你会临时怯场,没想到你这么棒,居然能和秦叔说上话。”
聂安夏吃了口肥牛,悻悻的说,“别强行安慰了,我知道自己什么水平。”
她如果当时厚脸皮承认自己是陆尚契的人,结局应该会和现在不同。
陆时琛贴心的给她碗里夹了个鸡翅,“我有必要说假话吗?秦叔本来就是冷面无情的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