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片刻该怎么用词,才接着刚才的话道:“没想到你的作风这么一枝独秀。”
尽管这话足够委婉,但聂安夏还是听出了失望的含义。
“苏叔,我会努力的。”陆时琛楚楚可怜的眨眨眼,一副小受气包的模样。
他当然也想光明正大的袒露内心,但这里毕竟是陆氏,到处都是摄像头还有二叔的人。
隔墙有耳这个词可不是凭空捏造的。
苏叔本以为这孩子能热血点,没想到他一副风吹杨柳的娇弱样,心中大失所望。
“罢了,只要你平安就好,毕竟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他叹了口气对陆时琛说道,起身便要回程了。
聂安夏见势不妙,赶紧出言挽留。
“苏叔,您别看他现在这么废物,其实我们也无可奈何啊。现在的局面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这话倒引起了苏叔的注意,他回头问道,“陆少在这里怎么说也是个总裁的职位,但却处处让你帮忙说话。他的职位和权利已经够大,难道有人比他还厉害?”
聂安夏兴奋的拍拍手,立刻点头,“您这话就说对了!天底下谁愿意当个傻子,不都是有难言之隐吗?”
苏叔抬抬眉峰,目光挑剔的在陆时琛身上打量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