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你看这花瓶是假的,对吧?”苏叔迫不及待的话音里,掺杂着幸灾乐祸。
聂安夏还没下定论,又听见电话里传出陈叔不悦的反驳,“这个叫赝品,不叫假货。”
“赝品不就是假货的意思吗,这两者有什么区别?”苏叔也不服。
听着两人马上要吵起来,聂安夏立刻出言阻拦,“等等,你们先别急,给我两个小时处理手头工作,我再给个准信。”
这花瓶的赝品在市面上非常多,已经流出各种精仿版本,甚至有人仿制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凭借聂安夏的本事还暂时无法鉴别,她要到医院里向父亲确认。
电话里的苏叔和陈叔恢复冷静,异口同声的回答,“没问题,我们等你。”
苏叔又按耐不住的提了意见,“安夏,等你忙完来我家一趟,亲临现场观察这个花瓶。”
“好,我尽快处理手上的事。”聂安夏也明白事态紧急,挂上电话后立马下车。
她也没管车上还剩下陆时琛,头也不回的便撂下一句话,“我有事要忙,你先回家。”
看着聂安夏潇洒离去的背影,车上的人有些愣神,“你要去哪?”
他的车难道不方便载人吗?
陆时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