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面积缩小,不想给对方增添麻烦。看出她的心思,陆时琛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如果不想淋雨,就贴紧我。”他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有磁性。
虽然聂安夏很排斥亲密接触,但一想到生命更重要,还是二话不说贴紧了他。
从门口到老宅的路也并不远,但却因为这场大雨显得路途相当遥远。
两人足足走了几分钟,陆时琛几乎都浑身湿透了,他们才回到老宅。
“哟,今天的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庄月娴那尖锐的嗓门刺耳的扎进耳膜里。
聂安夏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她,没想到这么巧就碰见了,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下这么大的雨,也能让你们两位贵客登门,看来一定是有大事了!”庄月娴一脸无知的样子,还不知道外面的丑闻都传开了。
聂安夏看见她就觉得晦气,阴沉着脸色说道,“二婶,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珍珠耳环?”
尽管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女人肯定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但聂安夏还是要演戏演到家。
“珍珠耳环?”庄月娴大惊小怪的叫道,“在我眼里,低于一克拉的珍珠都不配当珍珠耳环!你那些破玩意也能算得上饰品?”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