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来气,聂安夏刚准备继续说教,陆时琛便语气玩味的问道,“你是打算让我在大街上抱着别的女人?”
听他又在强词夺理,气的聂安夏刚想张口就骂,怀中的梁夏语便像八爪鱼似的抱了过来。
这让陆时琛抓到见缝插针的好时机,他冷眼评价道,“如果你不介意她这样对我搂搂抱抱,也不介意头上戴着绿帽,那我当然愿意乐于助人。”
聂安夏倒吸了口凉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回绝的话,竟觉得这有几分道理。
看她一脸踌躇,陆时琛倒很果断的伸过手来,主动的要把梁夏语接到怀里。
那一刻,聂安夏感觉头顶上绿的发光。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劳烦你,还是我来吧。”她嬉皮笑脸的拍掉陆时琛的魔爪,内心里恨恨的骂了他几句。
喝醉的梁夏语几乎将体重全压在聂安夏身上,重的差点让人喘不过气。
聂安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抬回了房间里。安置好梁夏语后,她洗了澡后倒在床上就睡,整个人陷入昏沉的状态中。
第二天。
聂安夏惬意的睡了个自然醒,感觉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很快乐。
她洗漱好下楼,迎面便闻见一阵扑鼻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