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是珍惜生命?”陆时琛对她的疑问感到迷惑。
聂安夏的头顶漂浮着大问号,“我看你不像怕死的人,还有珍惜生命的必要吗?何况我们现在也不熟,麻烦你离我远点。”
从前是看在迫不得已的情况,所以才对这男人百般忍让,如今终于自由解脱了,自然就随心所欲了。
“你一个人来医院?”陆时琛质疑的皱眉,警惕的目光在她的身边环绕。
聂安夏无所谓的回答,“难道我来医院体检,还要呼朋唤友。我在你眼中还没有这么不能自理吧?”
“呼朋唤友倒不必,是不是左拥右抱就不一定了。”陆时琛话中有话,暗示的非常明显。
聂安夏张口刚想回怼,听见傅晗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安夏,你怎么跑这么远,害我找了你好久。”
陆时琛眉头往上一挑,“事情果然不简单,看来你还把备胎也带来了。”
听见备胎这两个字,聂安夏不爽的反问,“我们是单纯的友情关系,没你想的这么复杂。”
“你怎么知道别人有没有想复杂?”陆时琛也是点到为止,没有把话往下深究。
聂安夏顿时凝噎,骂了句无聊,“我没你这么有空,每天都思索别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