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激发了。
“请你弄清楚,聂安夏是我的法定妻子,而你只是她的朋友。更何况陪妻子检查这种事,自然要我这个丈夫来。”
傅晗述不屑的哎哟一声,“你只有在需要别人时,才会这么客气。平时不见得你对安夏百般照顾,真是虚伪。”
这话说的太对了,但聂安夏却没胆量点头承认,只能磕磕绊绊的提建议,“如果你们想吵架也可以,但没必要在我面前吵,更何况我现在还忙着体检。”
难得来医院一趟,聂安夏可不想把时间生生浪费了。
傅晗述也跟着往下附和,“听见没,人家都在赶你走了,你还要多留?”
陆时琛二话不说,直接将聂安夏的手牵起来宣誓主权。
“要走的人应当也是你,难道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傅晗述目瞪口呆,不服气的讲理,“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今天和安夏约好的人是我,你算老几?”
陆时琛也不甘示弱的转头看她,“我的妻子,你认为我们之间该怎么选择?”
就知道会是这种死亡提问,聂安夏却根本不吃这套,直接略过。
“我没兴趣陪你们两个玩,我的时间很宝贵。你们都有各自该处理的事,就不必让我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