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知道了,先挂了。」
放下电话,我吃光手里的橘子味儿冰棒,莫名还有些烧心感,视线总时不时的想往手机上飘。
有个冲动想给孟钦发条短信,告诉他我买到雪糕了,并且还吃的很畅快。
虽说这事儿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我跟个欠登儿似的竟然还想跟他说声谢谢。
「我为什么要说谢谢?本来就怪他,还给我是他应该应份的……」
神经病一样的嘟囔着,我将雪糕袋子一股脑的收到垃圾桶里,顺带擦干净茶几。
上楼看了会儿书,又觉得心烦意乱,不是想起孟钦,就是看着掌心发呆。
索性放下书本,去到后院开练。
晚餐我吃的还是雪糕,想着祸害祸害身体,估摸五雷掌就能打出来了。
待大汗淋漓的夜训归来,我收拾利索在书房细细的算了笔账,做了个短期规划。
首先得还把六万块存进黑卡里,然后我每个月还有几千块的固定支出。
要交小文哥在养老院里的生活费,单独的护工费,另外还有很多不定因素的开销。
徐护士长遇到没人接手的病患会联系我,不过她那是大医院,床位紧张,接收患者的标准很严格,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