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我还记得呢,写的特别好,冰月,你记得不,有一首写母鸡下蛋的。”
“记得,记得,那是一年级做的诗,”隋冰月还真记得,笑着念了出来:
“早上我饿了,
妈妈没做饭。
我去找母鸡,
让它下个蛋。
母鸡蹲了窝,
我去伸手摸。
一摸一手屎,
使我不得开心颜。”
兔兔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就连小鹿都略略略地笑起来,沈赋捂着脸,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好在自己当时才七岁,如果二三十了,还写出这种东西,写了还发表出来沾沾自喜,还让各大名家点评夸赞,甚至连这种东西都不如,那别说自称诗人文人了,恐怕自己连小学学历都不好意思承认,省的别人以为咱们国内的义务教育,就这!
兔兔抱着沈赋,“其实这首诗最后一句还是不错的。”
“废话,最后一句是李白写的。”
“哦,是吗~”兔兔眨眨眼,有点不确定,16岁的她只有高一学历,怎么不记得学过这句诗?
好在沈赋没有深究这点,大有叔和梅姨在老妈念出这首诗后也不再揪着别墅的事问东问西了,毕竟他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