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来见到这两位,比沈赋更亲切,“哎呦,二位老板稍等,我先跟这两位聊聊这镯子。”
“哟,这镯子强老板终于舍得出手了。”
大强子笑道,“无所谓舍不舍得,只要价格到位,这家店我都舍得卖。”
“嘿,你这店恐怕也不如这只镯子吧。”其中一个中年人笑着打趣。
沈赋听着怎么这么像托儿啊,是不是等会儿还要跟自己竞争叫价啊?
沈赋显然是看鉴宝有了后遗症,他问纸画,“这手镯怎么样啊?”
“嗯,雕工不错。”白纸画点头道,相较于材质,她更重视艺人的水平。
沈赋问,“你也懂雕刻?”
白纸画“嗯”了一声,轻声道,“你是不是有一方印,平时会用在自己的实体书上。”
“对啊,那是有一次晓蝶送给我的,说是找大师做的,印章材料一般,不过雕工相当不错,我很喜欢。”
白纸画:“那是我做的。”
沈赋惊叹,白纸画还真是个宝藏女孩啊!
他当即亲了一口,这么好的媳妇儿,实在控制不住,大强子有些柠檬道,“这位老板看得怎么样了。”
白纸画放下手镯,“太贵了。”
大强子: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