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当电梯开始缓缓下降时,阿克顿对奥古斯都说:“你的父亲在六个月的时间里于克哈各地发表了四十六次关于克哈独立运动的演讲,其中有三十三次演讲观众都超过了五万人。”
“十月,南部邦联城市巴利克的工人响应了安格斯的号召走上街头游行,要求联邦政府为日益延长的工作时间和贪污腐败问题做出解释。当地政府出动了所有的警察,使用催泪瓦斯和警棍驱除人群。”他说。
“结果这引发了一场灾难,当有人下令开枪镇压时,还未等训练松弛的警察们清空弹夹,几万名狂怒的人就淹没了他们。”
“示威者占领了警察局、市政大楼和unn的演播楼,扯下了联邦的旗帜换上了克哈的蓝底三星旗帜。那次已经无法控制的暴动中,有几千名示威者和警察受伤,数百人死于踩踏和枪击。”
“这么说,有人要倒大霉了。”奥古斯都猜测着联邦政府的反应。他曾在unn晚报上见到过关于此事的报道,但从头至尾也就寥寥几笔,显然联邦政府极力地想要淡化这件事的影响。
“新来的克哈总督免去了几个跟这件事关联不大的人的职位,然后宣布这都应归咎于安格斯·蒙斯克的煽动。”阿克顿正说着,电梯在一个上层的楼层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