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上校他不在这里。”导航员是一名金发的年轻人,他见惯了雷达扫描图上的数据,却着实没有遇到过这种阵势。
“那他他妈的在哪里?你觉得我的枪子很仁慈吗?”泰凯斯扣动扳机时才发现枪里早已经没有子弹,于是他决定仁慈地饶对方一命。
“他在拿破仑号上。”导航员赶紧补充说。
“看起来我们劫错了船。”泰凯斯拍了拍那名导航员的肩膀,直把对方拍得直喘气:“孩子,现在你是我们的人了。好好开船,否则我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这时,诺拉德2号的船身开始摇晃起来,而奥古斯都早已下达了舰队在跳帮战期间不允许攻击诺拉德2号的命令。既然是这样,那现在是谁在发起攻击就显而易见了。
“立即与拿破仑号建立通讯连接。”奥古斯都对那个手足无措的导航员说。
“是,长官。”经过短暂但是激烈的思想挣扎后,导航员明智地在叛国和活命之间做出了选择。
通讯申请立刻就通过了,一名有着菱形脑袋的联邦军官正盯着屏幕对面的奥古斯都,他身着着宽大的动力装甲,极宽的肩甲上挂着金色的绶带。
“你输了,蒙斯克。”埃德蒙·杜克说。
“你准备把诺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