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你在沙滩上时试图踢开朝你涌来的海浪一样。虫子一波接着一波,只要倒下过一次,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说的好,泰凯斯......你喝了多少酒?”经过几年的相处,奥古斯都对泰凯斯的一些习惯理解得比他妈妈还要清楚。泰凯斯打仗的时候喜欢整点酒,通常他不会多喝,就是提提神,副作用就是说话不着边际。
“威士忌,够辣够劲的那种。”泰凯斯跨过台阶走到奥古斯都的面前,向对方展示自己胸前的一道长长的划痕:“这是一只又红又大的海德拉刺蛇下得少,当时他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我给他展示了我盔甲胸口出的丽丝黛尔肖像,朝着那头畜生的脑袋吐了一口酒,接着就瞪死了它。”
“好吧,闭嘴吧泰凯斯,等会儿我再听你吹牛。”奥古斯都一如既往地命令对闭上自己的嘴,接着又看向了泰凯斯身后的雷诺和杜克。
“杜克将军,新星中队的人在哪儿?”他问正在打开头盔面罩的杜克说。
杜克那身亮白色的动力装甲早已经失去了光泽,灰头土脸的将军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中尉,把那几个见鬼的杂种带上来,要不是他们,我们根本至于损失惨重!”
十几名早已经被扒光动力装甲、只剩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