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只跳虫最近的是一名拿着半自动步枪的中年男人,他带着古朴的边框眼镜,有着显眼的肌肉和魁梧的体魄。这个男人是小镇里学校的铁匠,仍然在使用着几个世纪以前的工艺锻造农具和家具。
他是豪爽的男人,过去常常与格瑞镇长在一起喝酒。
但是跳虫只是向前随意的一扑就抓住了铁匠,残忍地使用锋利的尖牙利爪把这个男人撕成碎片,后者几乎还没有发出一声哀嚎就死了。
接着它又从尸体上跳起,拱起脊背扑向了下一个受害者,像是撕扯着一块破布一样把一个与大人们一同防御的半大男孩拦腰咬成了两截。更多的芬里斯跳虫跳了下来,无情地收割着人们的生命。
“不!!它在啃我的腿!啊啊!”
“救救我!救救我!”
一声又一声惨叫进一步摧垮了镇民们的意志,那种濒临绝望的哀嚎听起来绝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
绝望没能摧垮格瑞镇长这个海明威式的硬汉,他一面冲向一只正在啃咬一位妇女的跳虫,一面试图通过高喊吸引它的注意。
那只正在啃食妇女柔软面部的芬里斯跳虫被格瑞镇长的大喊声吸引了,它抛开到手的猎物跳跃着扑向他,每一次跳跃都足有六七英尺高,飞一样的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