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令泰伦联邦政府感到恐惧的强大武装力量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当您战死的时候,我也会这么说。”这名师级政委声音平静地说。
“他妈的,你真是不懂得变通,锡德尔。”库洛夫斯基叹了口气,在晨曦的光芒下站了几秒钟,因两天不眠不休而出现的沉重黑眼袋更加的明显了。
锡德尔也是一名克哈裔老兵了,早在奥古斯都的父亲安格斯在克哈Ⅳ的政界宣扬克哈独立时,他就已经加入了民间的革命团体。
他是一个传承至今的克哈贵族的后裔,早在一个多世纪以前,锡德尔的家族就是蒙斯克家族的追随者。到锡德尔这一代,这个家族早已经衰落,他的母亲死于疾病,父亲则终日酗酒,最后沾了毒瘾。
现在,锡德尔早已经成为泛泰伦革命军党中一个不容忽视的人物,他既是一名出色的战士,也是奥古斯都的忠实拥护者。锡德尔坚信自己正在追随科普卢星区两百年以来最出类拔萃的领袖和伟人,他也在不断地向其他的革命军士兵讲述这个观念。
“谁也不知道我们到时候是谁在给谁收尸。”他接着说:“这么个鬼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
“也许我的家乡布莱西斯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人间地狱,但那里至少没有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