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帐篷的时候,几名绑着绷带的革命军战士还在来自于父母和亲人的信件,都是随着补给舰队从遥远的安提加星港寄来的。
由奥古斯都元帅所承诺的补给舰队还将源源不断地抵达,在带来紧缺的补充兵源和各种物资的同时,也会把无法再作战或是想要逃离查尔的革命军士兵带回去。
帐篷里还有一名年轻的女性医生,她穿着不怎么合身的白大褂,把浅棕色的头发扎在了脑后。
“哪儿疼?我听说有人需要医生。”她的声音很温柔,又甜又柔。不消打麻醉剂,听到这声音,大头兵们就软化了。
不过这温柔的声音立即被伤员们激动的欢呼声所打断了,吉姆·雷诺在他的部队中很有声望,士兵们像爱戴元帅一样爱戴他。
“将军!”
“雷诺将军——”
“向您致敬。”
“兄弟们,该致敬的是我。”雷诺示意这些急于想起身的战士们躺回自己的床上,心中不禁感叹曾几何时自己也像他们一样满心欢喜地来自于家人的信件,不放过其中的每一个字。
“你在读刚刚从后方寄来的信件吗?”他问其中的一名脸上缠着绷带的士兵说。
“是啊,是阿提库斯戈登镇镇长寄来的,他大概是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