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到处都是游荡的被感染者,仿佛成群的丧尸。
白天到来的时候,它们就会重新退回到黑暗的地下,在阴晴不定的阴天也会出来游荡。
这些怪物并非都极度可怕,有的甚至打不过一名带着霰弹枪的小姑娘,但其中不乏变异的个体,体内携带着饱和的酸液。一旦它们爆炸,半径几十码内的人都会被爆炸的冲击波震死,更远的人就会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m..
而这一天,阿格瑞亚主席伯纳德·汉森一夜未眠,正在难民营中单独隔出的一间小房子里处理着难民的调度和转运工作。
伯纳德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六个小时,鼻梁上的眼镜下布满了血丝,他的身体告诉他自己已经很疲惫了,但这位受人爱戴的主席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休息的迹象。
阿格瑞亚的损失太大了。
在安提加的帝国海军抵达阿格瑞亚时,这个曾经风景优渥气候宜人的农业移民地已经失去了近一百万人口,相当于总人口的十分之一。
这还只是一方面,阿格瑞亚赖以发展的农业也在菌毯的蔓延中趋于崩溃,前所未见的疾病开始在小麦和玉米等主要的农作物中蔓延,繁盛的本土植物族群大幅消亡。
阿格瑞亚的大气中弥散着致命的异虫疫病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