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这样的事就看得很淡,或者有足够的认知。华国的情况就摆在这,对这种事的认知与接受度都很低,按照常理,爷爷也不应该是思想开明的那一类人,很可能他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李鸿渊淡淡的接话。“瞧小奶奶那样子,大概是不知道的,婉婉要是想知道,或许可以从大伯那里打听一下。”
“这倒是不用,情况无外乎就那些,爷爷是从战争年代走下来的人,那个时候同性相恋,结果怕是非常的惨烈。”
“谁知道呢,能让我们现在的事情变得简单了,也算是他们做了一回贡献。”
“我回来之前,你不应该没发现爷爷的状态,你怎么就没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呢?”
“我要说了,还有你什么事儿?而且相同的事,换成我来说,说不得只会引得爷爷暴怒。”
靖婉无言以对,真的,这男人有时候实在是太有自知之明了,问题是,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做的很好,纯粹就是明知故犯,屡教不改,多少岁月都如一日,可是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你要是多说两句,他就该“收拾”你了。
唐大伯母倒是借着这个机会,跟靖婉说了说订婚事宜,至于唐小叔的事情,只字未提,不知道是不想掺和,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