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便一股脑放进了水槽里。
趁着没事,吕国萍也去洗了个澡,去了去身上的火锅味。三口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间,但是只有吕国萍和陈戒的房间拥有独立浴室。
陈戒快要洗完的时候,吕国萍给他热了杯牛奶,嘱咐他趁热喝了,接着便回房去了。陈国刚因为下午已经洗过澡的缘故,所以只是打了些浴液就出来了,可是当他回房的时候,却发现房门锁了。他没房间钥匙,只能敲开吕国萍的房门,问她钥匙在哪。
吕国萍把钥匙给他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困么?”
陈国刚的回答一本正经,他说:“还行,一般这个点我也睡不着。”
“不困的话说会儿话吧,平时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此时的吕国萍有些微醉,看上去温婉迷人。
陈国刚原以为房门是因为他开窗的缘故被风带上的,直到现在他才咂摸过滋味来,他见窗外夜色柔美,皓月当空,心说这丫头敢情是想唱一出“对月问娇娥,东风夜逐歌”呀!杯酒话情思,正是意浓时,陈国刚轻轻躺到了她的身边,许久未见的夫妻二人终于再次说起了中断多年的枕边话。
陈戒这会儿正在窗边喝牛奶,感慨着属于他的束发之年结束了,过了今天他就要16岁了。他